本書《心微笑了——佛陀時代的女性證悟道跡》以巴利聖典及注釋書為基礎,描繪出在佛陀時代的女性證道事跡。她們是行於覺者之道的佼佼者,如秋空之皎月,如幽谷之香蘭,她們的智慧及德澤在人間千古不朽。
喬達摩佛的母親——摩訶摩耶(Sirī Mahāmāyā Devī)具備成為佛母的一切功德,她已累積十萬劫的波羅蜜,此生為孕育未來佛、將悉達多菩薩帶至世間,她的今生來世皆精彩絕倫。
《長部•大般涅槃經》(Mahāparinibbānasuttaṃ)記載,佛陀曾宣說︰「此兩種供食,有同樣的善果、同樣的果報,比其他供食更為殊勝、更大利益、更大果報。哪兩種呢?一者、食用那供食後,如來成就無上正等正覺;二者、食用那供食後,如來入於無餘涅槃。」
蘇珈達(Sujātā)是有幸供養此兩種供食之一者。在菩薩即將成佛的那一天,蘇珈達供養菩薩乳糜。食用之後,菩薩即在當天證得無上正等正覺。
在佛陀女居士弟子當中,被譽為「布施第一」的毘舍佉(Visākhā),她精彩的一生,由璀璨如錦的善業花朵所堆砌而成。延續過去,貫徹今生,此善業花簇賞心悅目,且芬芳馥郁。
久壽多羅(Khujjuttarā)是一位傳奇女居士,她雖然出生在奴隸之家,為沙瑪瓦帝王妃(Sāmāvatī)的婢女,但是佛法讓她的生命轉為尊貴。她在證得須陀洹果後,憑著複述佛陀說法的內容,讓沙瑪瓦帝王妃及其五百侍女證得須陀洹果。從此在宮內獲得沙瑪瓦帝王妃及五百侍女們的崇高敬意,視她為再生母親及老師。
若無污泥,則無法襯托出蓮花的純潔芳淨;若無黑暗,則無法突顯月亮的皎潔明朗。沙瑪瓦帝的一生坎坷波折,多次遭遇計謀陷害,甚至因此而斷送了生命。然而,對於施害者,她不曾以瞋心相向,反而報以慈愛及寬容。世間的黑暗及陰險,更襯托出她的高潔與尊貴。
鬱多羅難陀母以禪定而聞名,在面對敵人以熱油淋向她時,她能在彈指的瞬間進入慈心三昧而毫髮無損。對於懷著惡心傷害她的敵人,她不但不起瞋心,反而以德報怨,慈悲地幫助敵人親近佛陀,由此使敵人得入聖者之流。鬱多羅難陀母以慈愛降伏瞋恨、從善如流的美德,成為流傳千古的美事。
蘇帕瓦薩(Suppavāsā)是拘利族(Koliya)國王之女。她一生的事跡,印證因果不虛的道理。過往所造的惡業,使她承受比一般婦女更長的妊娠期,並經歷難產七日之苦。然而,此生在佛法上的體證,讓她轉凡入聖,成為佛陀女居士弟子中的佼佼者。
在佛陀時代,有一位對三寶具有堅定信心的女居士,對於病者的布施,乃超越一般人所能做到的難行之行。蘇碧雅(Suppiyā)為了病者的利益,甚至忍受痛苦,不惜割下自己的肉來供養病人。此高尚的善行,讓她獲得「看護病人第一女居士」的美譽。
迦梨(Kāḷī)是在喬達摩佛教法時期,第一位證悟的女居士。她在證悟前未曾見過佛,未曾聞過法,也不曾見過僧。僅以聽聞兩位夜叉的對話,了解佛陀殊勝的功德,她即證得須陀洹果。
佛法的淨信者——卡提雅妮(Kātiyānī),當她在聽聞佛法時,五百盜匪入侵其住家。在面臨世間財富盡失,或出世間的聖財毀失,這兩種情況之下,她以不動搖的信心,作了明智的抉擇——寧可失去一切財物,也不能失去聽法的殊勝因緣!由此,她在聞法時證得須陀洹果,獲得巨大的佛法聖財。
那拘羅母(Nakulamātā)及其丈夫那拘羅父(Nakulapitā),他們曾經五百世為佛陀的父母。今生他們再次遇見佛陀,依然熟悉地呼喚佛陀為︰「兒子」。過往對兒子思念的印記,依然歷歷在目。然而,佛陀將此夫婦對於他的情感,引導至佛法的體證。
威魯堪達奇雅難陀母(Veḷukaṇḍakiyā Nandamātā)是一位已證得阿那含果的女居士。
雖然在佛陀讚譽具有特殊能力的第一女居士當中,她並不在其列。然而,佛陀卻以她作為優婆夷弟子中的衡量基準及榜樣。威魯堪達奇雅難陀母與擁有「多聞第一女居士」之稱的久壽多羅(Khujjuttarā),同被佛陀譽為優婆夷弟子中的秤與量。
王舍城一代風塵女子師利瑪(Sirimā)因嫉妒焚心,將熱油澆淋在一位須陀洹聖者的頭上,慶幸此聖者安住在慈心三昧中而毫髮無損。當師利瑪恢復理智後,深知自己已犯下大錯,懇切懺悔並乞求寬恕。由於聖者的慈悲感化,她有因緣親近佛陀並聽聞佛法,由此證得法眼淨,成為一位虔敬的佛弟子。
善生(Sujātā)出生在富可敵國的家庭,成年後嫁入給孤獨長者(Anāthapiṇḍika)之家。但是,她卻目無尊長且傲慢無禮,她的出現令給孤獨長者的家庭變得不和樂。佛陀為其開示「七種人妻」的法要,她聽聞後即證得須陀洹果,從此改變自己,成為一位和藹及溫順的人。